“什么!裤茶子居然都有人要偷?”沈晏也是大吃一惊,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居然会偷人家裤茶子。

居然无法无天猖狂到了这个地步了吗?

“对,你说,这叫什么事,哪有人会偷别人裤茶子。”阎解成也是懊恼不已道。

“你说这个事,可怎么办那,我爸妈要是知道我这裤茶子丢了,非得好好收拾我不可。”阎解成想到这有几分后怕道。

他们家的衣服都是小的捡大的的穿,他现在的衣服以后还要给自己那两个弟弟穿呢,他也就是当这个老大,才能穿新衣,现在这才省吃俭用刚做的新衣服,说不见就不见了,这让他回去怎么交代?

“没事,你就先穿着我这套衣服吧,我猜应该也不会是外人,应该是院子里自己人,不然不可能偷东西还偷到后院这里来。”沈晏分析道。

“那到底是谁家,怎么缺德到这个地步,连人家的裤子和裤茶子都要偷,还有没有天理了。”阎解成愤懑不满道。

“咱们现在还是先不打草惊蛇吧,那个人偷了你裤子和裤茶子,总不可能是不穿,到时候咱们就等着看,谁家晒了你的裤子,或者穿了出来了,咱们再说不就行了吗?反正你自己的裤子,你总该是认得吧?”沈晏道。

“放心,我认得,沈哥,我自己的这裤子,我怎么会不认得呢,我那裤茶子还有裤子的最里面都有我妈给我缝了我名字,就是防止别人给拿错了,你不知道我们家做一套衣服有多难,我弟弟们都全部指望着捡我穿剩下,我爸妈这些年都没有做过衣服,省吃俭用都在我们兄妹身上了,这衣服要是找不回,我爸能打折我腿。”阎解成叹了一口气道,整个人也有些害怕和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