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就这一下,送葬者惊醒来,一下翻起身来,低沉的说着:“想走是不是?那你开门啊!”

我猛的一开门,整准备出去呢,结果这家伙撵了上来,一把抓着我,就是一甩,把我死死的甩到了墙角上。

“老子叫你跑,叫你跑!”接连两脚,爆在我胸口上,我无语了。最后我又给他捆绑起来。

而这家伙也不睡觉了,一个人弹钢琴就开始咿咿呀呀的练声起来,唱的是传统的歌剧,声音好的不得了,完爆马桶台射娜的老公闰土。

我都快疯了,整了我一个晚上,还要干啥啊?

很快就上早读课了,这小子穿好衣服,说着:“自己老实点,中午老子才好好跟你算账!”

说完,他就走了出去。我想着他走人了,就想再跑一次,结果每到下课,都要回来看我再不在,而且门被反锁了,我跑不掉,更不能说话。

等待,在这种阴森恐怖的环境中等待一个阴冷的怪物,我的心都在跳啊。这家伙到底是不是啊,万一把我给整死了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