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安静,他不会回答。

他今晚的沉默很不同,好像,她一直以来都是他的目标,而现在,成为了他以旁观姿态审视的一个对象。

温寒说不清楚,她甚至从他回来,就始终在害怕。

这种恐惧,不深,但如影随形。

“有很多朋友都牵连在这件事中,”他放轻声,“温寒,我身边不止有你一个人,每个人的生命都同等重要。不要再问我这些我不能回答的问题。”

“我能打个电话回家,报平安吗?”她开始受不了这种对话了,没有知道的权利,却需要无条件的信任。

“等到边境。”他说。

……

外边的风越来越猛烈。

这里到晚上只有十几度,她越发手脚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