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再勇敢些,大声呼救,那些游客和女主人说不定会报警,救出自己。

可他说的如果是真的……

她身上只穿着他在来到这家临时旅店时,请女主人给她买来的,茫然地站在他面前。简单一层的棉布小背心,露脐,松垮,还有棉布的短裤,将她因为这一个多星期奔波、恐惧和伤痛而消瘦下来的身材,暴露无遗。

肩膀上,腿上还有淤青。

这都不妨碍她的美,程牧云垂眼,看到她松垮的里那一点粉红色泽,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我为什么要信你?”因为刚才的哭泣,她的声音更显沙哑无力。

“亲爱的,你的怀疑很合理,”他的声音越来越轻,手已经将她的肩带拨下来,感觉这个身体在抗拒着主人的意识,迎合着自己,“我可能是在骗你,让你像一样相信绑架自己的人。”

他低头看她,几根手滑向她喉咙两侧,微微用力。

很快,她白皙的脖颈就出现了红印,他却还在不断加力,唇也贴上她发干的嘴唇。

“吻我。”他抵着她的唇,说着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