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程牧云不轻不重地说着,“我们本来已经接近尼泊尔边境,因为你身上的伤,需要消炎药品和几天休养,要找个地方停留几天。”这是他第一次告诉她计划。

她只想趁着他心情好,试探问一些话,却没想到他这么坦诚。

她目光中有了期望,或许,这个男人只想惩罚她忤逆了他,等到厌倦了就在印度放了她。

程牧云低头看了看她:“我不可能放了你,要诅咒,就去诅咒你那个狂热的追求者,是他让你陷入现在的境地,过这种生活。”

他说话的时候,给她喂了几粒安眠的药,手还在温柔地她的头发,让他们彼此看起来像是恩爱的小夫妻。

到中午,他们终于进入一个破败的地方,程牧云敲开一个挂着临时住宿的普通人家大门,开门的中年女人极为震惊,看到他脸上几道明显被尖锐植物划伤的伤痕,还有他完全已经被泥土浸透,肮脏不堪的长裤。

当女人看到他怀里抱着的已经辨不出性别的人,很快明白过来,将两人迎了进去。程牧云熟练地用当地语言和这个女人交流着,解释自己是自助游客,在附近的森林里遇到了猛兽……

他说得简练,而又诚恳。

这个家庭的女主人不疑有它,很快将他们让了进来。

这个地方不大,最好的房间也没有任何家具,仅有一张床和桌子的简陋布置,甚至没有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