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没有了在加满都城的愤怒,显得很无所谓:“你不会说这里的语言,不会自保,甚至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杀了我似乎——没有任何好处。”

她双手握着刀,心怦怦地跳着,竟因为太过难堪,脸涨得通红。

程牧云靠在树干上,抬眼欣赏她因为怒气而起伏的胸口。

“你究竟想做什么,”温寒慢慢放下刀,无法抑制地喘着气,不得不屈服他所说的话,“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想逃又逃不走,想威胁他都难以办到的绝望感,让她心口酸涩难当。

而这所有问题,换不回任何一句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