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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公府这边的话题从如何套出鹤义敦的实话,慢慢转变为如何自力更生,自己找到破解现在不利局面的法子,进展是非常的迅速,至于什么时候再次对战鹤义敦,所有的人都表示不着急,时间越久越好,逼得鹤义敦不得不主动出击。

镇国公府这边的算计,鹤义敦是完全不知情的,现在他的心情很复杂,对于薛瑞太难拂袖而去的这个反应,他既欣喜又觉得惋惜。

欣喜的是,薛瑞天的这个反应其实是在柳家主的预料之内,惋惜的是,薛家这么一个为大夏建功立业的勋贵,即将背负上永远都洗不干净的污名、骂名。

“义敦哥。”年长的伙计凑到鹤义敦的身边,递给他一碗水,“喝点水吧,你在想什么?”

“谢了,兄弟!”鹤义敦接过那碗水,浅浅的喝了一口,“对于薛瑞天的这个反应,你怎么看?”

“外强中干吧,表面上气势汹汹的,实际上心里没底。”

年长的伙计是鹤义敦手下所有兄弟里面唯一一个知情者,每一次鹤义敦面见柳家主,都是他跟在身边,他对他们的计划都是了若指掌。

“你也觉得他心里没底?”

“如果他不追着先侯夫人的冤案,非要给先侯夫人翻案,或许我们还能怀疑他是不是知道内情,但现在……”年长的伙计轻轻摇摇头,“他肯定不清楚薛家其实卷入了一个什么深不见底的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