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实力大跌,那些对工作充满了的基层干员,那些坚持认为北美地区应当相对独立于整个联合的人们已经不再对整合工作构成阻碍和威胁。”杨伟民点了点头,很明显,他和唐庆隆在这个问题的意见上达成了高度的一致,“就是这么个玩意——谁真的应该为此负责并不是最重要的事情。重要的是,要让这件事情发生的有意义。”

陆沉听的脑子有点发沉,他不太能够理解为什么这两位导师都对话题如此感兴趣。或许只是因为这是他们一代中普遍存在的兴趣爱好?

但愿意积极去思考和参与总是好事,毕竟联合就是这么一个机构——高级家几乎都是工程师或者科技工作者出身。联合内的高级公务员,专员和督导们至少也得是硕士学位。思考这种问题,在高级知识分子中是一种时髦,同时也是一种义务。

就算不去联合内任职,以后成为院士了总是要进入轮值,要来学术委员会担任委员职位的。

div css=&ot;ntentadv&ot; 陆沉想到这里,眼神一凝。

然后他就开始若有所思的盯着杨伟民的后脑勺开始看,越看越有趣,越看越仔细。

正和唐庆隆聊得开心的杨伟民只觉得自己的后脑勺开始发痒,然后越来越痒。痒到实在受不住了,他回头一看……就直接和陆沉“炯炯有神”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杨哥,我觉得咱们之前的策略要稍微改一改。”陆沉率先开口,并且直接把自己的打算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我觉着您要是继续单纯搞免疫,想拿个院士头衔可能会有些困难。”

陆沉的话就像是一个毫无征兆,突然从天上落下,然后砸在杨伟民脑袋顶上的装满了水的气球。砸的毫无预兆,突然且令人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