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情况也比较令人头大,年轻的持枪护卫直接挟持了自己以前的教官,现在的灰衣人头目。并且毫不客气的干掉了教官两颗牙齿。但护卫非常肯定,这样的对峙情况并不会维持太久。

当一群完全清楚自己正在做什么的专业人士,把手里的武器对准了一位院士时,他们当然不可能就这么被挟持的自己人吓唬住。

做的就是掉脑袋的买卖,当然不会被掉脑袋吓唬住。他们现在不开枪,只是在试图寻找一个既能救下头目,同时还能完成目标的途径。等他们确定找不到这么一条途径之后,年轻的护卫就得和自己缺了两颗牙齿的教官一起被打成筛子。

年轻的护卫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其他同僚身上,十分钟前,其他护卫就应该和护卫团队进行定期通讯汇报情况。等其他同僚发现无法和团队获得联系之后,他们一定会意识到情况有变,并且前来支援。

这个信念支撑着年轻的护卫咬牙坚持着,为了拖延一些时间,他甚至不惜反复进行着危险的动作——把从教官的嘴里,装作紧张且癫狂的样子满天乱甩。等枪上的口水甩的到处都是,再把的套筒捅回教官的嘴里去。

陆沉躲在房间里,听着外面的护卫先生几近崩溃的声音,心里一紧。按照撤退回套房内,并且把四人塞进厕所的护卫们的说法,援军到现在都没来,看样子是彻底来不了了。

作为短时间已经遭遇过好几次袭击的专业人士,陆沉自己是琢磨过应对策略的。虽然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琢磨出来的内容大概率都是荒唐且扯淡。但……琢磨这种事情,那完全是人类的正常反应个人控制不了。

陆沉低头,从自己的口袋里摸出了手机。包子的脸出现在了屏幕上,并且以文字的形式询问道,“哥,要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