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你就别再说了,晚上叫出来一起吃饭吧,你都不主动走,哪来的下一步啊,真是的。”

“行吧行吧,等会我发个信息问问,人家去不去还不一定呢。”

“行,嗯……吃饭的地方就你说了算吧,我先不说了啊,到点要集合了。”

“哎……好歹你跟我说想吃什么呀……啊……”

突然,一阵强烈的眩晕让埃克斯忍不住叫出声来。

但喉咙因干涩而造成的撕裂般的痛楚,却让他的叫喊戛然而止。

埃克斯尽力的,想要将口中刚刚分泌出那少得可怜的唾液吞咽进喉咙。

但这一系列的动作就如同赤脚行走在荒漠戈壁那,充满沙硕的坚硬土地上一般痛苦。

喉管的每一次细微蠕动,对于他来说都是煎熬。

因为,此刻极度清醒的大脑正在十分尽职的为他的身体传递着每一个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