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异口同声般的,埃克斯和皮克曼同时的问向对方。

“这些天你去哪了?”“你们这些天在哪?”

接着又是同时问出。

埃克斯没有再坚持,他仰了仰下巴,示意对方先说,然后弯下腰去提自己掉在地上的裤子。

“你离开后我还是不放心,就派人去找你。”皮克曼后退了几步,一边低头将腰间的刀鞘,一边嘴里继续说着:“找遍了城镇中心都没有发现你。”

“他回来报告了情况后,当时我就觉得你一定是出事了,我将城外的人手全都调进了城里一起寻找你的踪迹,我们先是找到了这个,”皮克曼插好,接着从腰间掏出了一个钱袋,拿在手上冲埃克斯挥了一下:“你在埃贝雷斯村的旅店里,请所有人喝酒时掏出来过这个钱袋,很多人都认得。”

埃克斯想起了在去往马鲁纳斯的路上,因为躲雨临时驻扎的那个旅店,当时考虑到自己初来乍到得表示表示,所以就请大家喝了一轮当地特产的白葡萄酒。

“直到有人汇报,听说一家酒馆莫名其妙地,突然出现了许多发了笔小财的难民。”皮克曼把空钱袋抛给埃克斯,然后继续说道:“我们暗中抓了几个走出酒馆的乞丐,最后才得知你是被人打晕之后绑架走了。”

“是这样的。”埃克斯从腰里取出了臭烘烘的兽皮帽子,从里面掏出了一把第纳尔,装进了空钱袋里,这个钱袋还是在革耳塞戈斯堡的时候,赫卡戎送给他的。“我看到了西米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