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皮克曼正是看准了这个商机,准备将这些低价购来的驮畜,转手卖去帝国北方一些缺少驮畜的城市。

“你就不怕我们因为任务的原因,耽搁的时间太久,导致赔本了?”埃克斯有些好奇的问道:“这么多马匹,每天的消耗可一点都不小呀。”

“当然不会。”皮克曼满不在乎的扫了一眼身后的队伍,跟埃克斯耐心地解释着:“在肖农,会有人接手这一批驮畜,况且,咱们的时间并不充裕,如果不加快速度寻找,一旦钥匙落入巴丹尼亚或者斯特吉亚所代表的势力手中,那一切就都无法挽回了。”

“到时候硬抢不行吗?”埃克斯有些不太明白:“钥匙如果落入他们手里,至少也算是明确了目标,比现在这样漫无目的地寻找要简单得多吧?”

“简单?”有着一口整齐的大白牙齿的皮克曼,被他的无知逗得哈哈大笑:“你难道指望着咱们这几十人围攻肖农不成?”

“当然不是……”埃克斯有些尴尬。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年轻人。”皮克曼乐不可支的继续说道:“像阿耳戈隆那样,在某次暴乱中被抢走?”

他跟埃克斯对视了一眼,就像胯下骏脚步一般,不急不缓的说道:“我不知道你在教廷圣殿里,这么长时间都学到了什么,但我所知道的是,如果发生了那样的暴乱,那些贵族老爷们,一定会毫不留情的将暴民屠杀殆尽,而不是像仁慈的涅雷采斯皇帝一般,只是将他们驱逐出境。”

听多了赫卡戎的阴谋论,对皮克曼口中,皇帝驱逐暴民即仁慈的论调,感到颇为新奇,他看向皮克曼的眼神都变得惊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