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解释虽然听起来甚至可能有点耍无赖的意思,但它确实是目前整个医疗界,甚至基础医学行业里对很多药物、蛋白、抗原甚至细胞凋亡的解释。

我们不知道它是怎么起作用的,我们甚至不能确定它和某种现象是否就一定有关。但根据统计数据和临床检验,它就是有用。所谓尚不明确随便用,有待观察无所谓,说的就是这么个有些无厘头的发现。

唐庆隆点了点头,“我们虽然不知道它具体是怎么起作用的,也不能确定它是不是真的能够增加人体内细胞对抗热和损伤的能力。但是根据医学界和生物学家们的观察,我们可以得出一个粗略的结论——通过人体内的热休克蛋白浓度,可以反向推测出这个个体是否经历过严酷的高热,机械损伤或者过多的紫外线照射对吧?”

陆沉好像隐约明白了唐庆隆的意思,“是的没错,您的意思是……”

“刚刚咱们讨论过如何确诊量子释能综合症。”唐庆隆点了点头,“那么这种蛋白的血液浓度水平可不可以当做标志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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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得好,的不一定是同行,有时候可能是跨界。

陆沉和杨伟民两个人现在就对这句话有了全新且深刻的理解。

如何判定一个大活人是否罹患量子释能综合症,这属实是个难题。电子从n=2的激发态跌落回到基态这一过程发生的并不频繁,同时也是个一闪而过的过程。普通的病理学检查几乎不可能发现这一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