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翘的琼鼻下,唇瓣失了血色,纤薄苍白,微不可察的翕动,发出小猫呜咽、小的可怜的声音,黏糊糊的,像是在外面受了天大的委屈,回到家来撒娇。

“疼……”

纪柠安哭着说疼,纤细手臂无意识的揽着男人的颈项。紧紧依赖,试图靠的更近,以此来获得安全感。

那呜咽的破碎的尾音,让人轻而易举的生出怜惜的欲望,脆弱的、没有防备的。

但是——

时景年直接掠过纪柠安那张脸,看到自己肩上明显湿润的一小片,滚烫温度渗透布料,感知清晰,完全无法忍受。

在那一瞬间,洁癖的强烈感应下,时景年真的有种把人扔出去的冲动!

他僵持两秒,深吸一口气,克制着想法,紧蹙的眉心始终没有松开。

冰凉修长的手指将女孩的脑袋移开,已经是最大的让步,语调冷硬警告:“别哭。”

可是昏迷的人哪里听得懂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