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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昌闻言，脸色难看。
“还敢迟疑，陛下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你这个畜生！”鲁夫子勃然大怒，一旁大吼。
但事实上，他也是想要护自己这不争气的徒弟一命。
马昌一颤：“其他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们彼此交流都是用的辽东话，我听不懂啊！”
“那辽东话又说的什么？”叶离追问。
马昌脸色难看，陷入了回忆：“好，好像是……咯卡于……”
他生涩的学了一句，但听起来就像是鬼画桃符一般。
“这是我将黑火药给他们之后，听他们说的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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