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叶离触动,苦笑道:“朕委屈什么?”

“只是一切都是迟早的,何必呢?”

孔念慈面红耳赤:“陛下,不行啊,爷爷自小视我为掌上明珠,学富五车,博览群书,要是他看到我和陛下这样,他能被气晕了过去。”

“你就当为了我好吗?”她眼神央求。

叶离见状,只好道:“好吧。”

“我,我给您更衣!”孔念慈脸蛋通红,显得急切,跟做贼似的。

叶离哭笑不得,这还是第一次干这事跟做贼似的。

一刻钟后,房门已经被敲了三次,都不见声音。

“怎么回事?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孔禹的声音响起在院子里,有些担心,抬脚就要走进来。ъiqik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