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身体结实而有力,呼吸中满是他的气息,柒安在他怀里乱糟糟的发泄到累,又一点点被久违的踏实感充盈着,烘烤着。

浑身上下许是在他传递的酒精作用下,变得暖洋洋的,沉醉麻痹于谁也替代不了的安全感中,就想这样一动不动,一直到老。

她像那样安安静静下来,一言不发,像小动物一样不停的嗅着他的味道,过了很久,才嘶哑说:“我最讨厌……我还喜欢你。”

无可救药的,爱上这样的裴绪砚。

裴绪砚微顿。

柒安声音还带着浓重的鼻音,很凶的威胁他,露出幼齿般的獠牙。

“以后不准冷战了知不知道?我真的接受不了,你要再敢失联,我——”

那些天她发的消息他看见了,没聋没瞎有空就是不想回她。

裴绪砚承认自己性格有缺陷,对她,以前喜欢过,抵触过,此刻有愧疚,有心疼,更多是泛滥成灾的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