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友面面相觑,不言而喻,不可动。

裴家。

天是阴沉沉的,被浓稠到看不尽的暗色吞噬,漫天暴雪飘飘扬扬,北风如刀,空气中弥漫着前所未有的阴凉气息。

裴绪砚单手开超跑,过了高速公路,侧眸间模糊看到个熟悉的侧脸,在车窗外一闪而逝,邵庭彬。

他不甚在意的收回目光,一直开到裴家老宅,停了车。

客厅餐桌上摆放着数十道名贵菜肴,红酒典雅。

裴绪砚拿着车钥匙走进来,客人还没来,他意兴阑珊,靠着椅子玩手机:“尚女士去哪了。”

“忙她的舞剧,这几天都没回家。”裴瑞深一边答话,一边起身接了个电话。

“瑞深,绪砚回来了吗?”裴恒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

“到家了,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