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友这回懂了,无语:“我说呢,敢情是定情信物。”

裴绪砚没理会他们,靠在椅子上,骨节棱硬的手指把玩着热乎乎的栗子,看了两眼,又看了两眼,若有所思。

送完礼物,一句话不说就跑了?

怎么这么不上道啊。

不会跟别的女生学学吗。

裴绪砚啧了声,仰头看着这颗栗子,喉结滚动,侧脸既冷冽又薄幸,苏是真的苏,给人感觉渣也是真的渣。

“他自从回来,就一直盯着这个栗子看。”唐辰茂指着裴绪砚说,“我看八成走火入魔了。”

其他人乐了:“你们别说,就砚哥现在这样,我突然想到一个词,叫什么来着?”

“浪子回头,对。”

“滚。”裴绪砚说,“我就没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