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真觉得,我有这么好骗?”沈伟善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苍老腐朽的面容呈现出狰狞的质感,天边都回荡着他的笑声,“天真!”

沈伟善从一开始,就没相信过谈峻熙,也没相信过沈清濯。

他只信他自己!

南平山腰,地下室。

咚咚的撞击声响沉闷。

江黎安一次又一次的去撞床头柜,用身体撞,用被捆在一起的双脚踹,床板随着动作嘎吱作响!

“砰——”

床头柜上的玻璃碎了!

她立刻凑上去,企图用玻璃碎片划开绳索。

江黎安从来没有这么委屈过,尖锐的玻璃棱角磨过绳索的同时也划破了肌肤,留下一道道血痕,疼到她啪哒啪哒掉眼泪,满脸都是泪,嗓音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