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杀人。”

“我知道。”

“你还没忘?”

“忘什么?”

谈峻熙跟他对视,反问。

是忘记那个道貌岸然的父亲,一次次把他和母亲往死里打。

还是忘记那个人为了权利,亲手把结发妻子迷晕送到高官的床上。

又或者忘记十七年前的那天晚上,白金会所的包厢中,凄厉的惨叫声淹没在兴奋的哄笑声中,他的母亲被一个个男人侵-犯、轮-歼!

就连他的父亲也在,跟着其他男人一起,无视了母亲的求救,成为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