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名少年都有些疲倦,回到各自的房间休息。

沈清濯一手摘了口罩,一手刷了房卡,走进去。

一个人在寂静空间中独处,少年眉眼冷淡中多了几分邪意盎然的慵懒,便显出惑人的美貌,但那双纤长眼睫下的冰蓝眼眸仍没什么情绪。

亚麻短碎发有些凌乱,发间突然冒出来两只雪白的猫耳朵,耳尖转了转,配上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又冷又欲,还有点反差萌。

他察觉到什么,不太耐烦的啧了声,抬手按住自己的耳朵,语气有点凶。

“怎么又出来了,滚回去。”

白衬衫由于舞台上的高强度舞蹈沾了清汗,又带了几分潮湿的雨夜气息,勾勒出清晰的身体线条,略微有些不舒服。

沈清濯垂眸,修长冷白的手指一颗颗扯开纽扣,衬衫扔在了沙发上,往浴室里走去。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和窗外冷雨共同演奏了场交响曲。

浴室的磨砂玻璃模模糊糊的映出颀长的人性轮廓,若隐若现,偏就是看个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