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带如此,何况是人?

那晚她倒向湍流江水,裙摆弧度亦是惊心动魄,看向他的眼神,隐隐带了含笑的诀别。

她明明可以躲、过、去、的!

是她一心求死。

是她什么也不要。

连同他一起丢掉了……

平日里娇气得不行的人,甘愿沉在海底最深处!

那么冷的地方,怎么受得了?

那天是她的生辰啊。

抽屉在月光下开了点,露出白色纸张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