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了那些事,和林正源就是一丘之貉,活该!”

“怕是以后惨咯。”

那些压低的、隐秘的议论声音响起,谢洵闻言,指骨顿了一下,下意识的看向孟棠安。

林家流放的事他一直瞒着,没人敢在她面前说。

他知道瞒不住,只是能瞒一天,是一天。

“洵郎你看,是画眉鸟!”孟棠安好似没有听到那些声音,牵着他的衣袖停在笼子面前,声音甜脆,“好像比金银好看。”

笼子中关着各种小动物,白兔瑟瑟发抖,画眉叽叽喳喳。

谢洵心下微松,侧影风流:“别让金子听到这话,它得啄你。”

“反正有洵郎挡在我面前。”孟棠安抬头看他,眉眼弯弯,理所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