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棠安,你找死是不是?”他呼吸凌乱,冷峻精致的容貌都透出几分风流锋利的艳色,咬牙切齿的将人抵在桌案前,“信不信我在这办了你!”

“只有郎君能让我死。”她更像是狐狸了,“欲生欲死。”

谢洵掐着她的腰,力道重了几分,桌案上的文本凌乱洒了一地。

也不知道是在折磨她还是折磨自己。

孟棠安眼尾红的厉害,桃花眼水色潋滟,唇瓣嫣然柔软,晕染开女儿家最艳的胭脂,笑得欢,似海棠花开到绝艳:“嗯……谢洵,你好纯啊。”

她唇色漂亮且欲:“不知道还有别的方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