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模样有些稀奇,裴衍之看了两眼,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眉眼清淡隽永:“梁建的案子我已调查清楚,事情是他做的。”

“就为这个?”谢洵表情没有半分变化,语气慵懒,丝毫没放在心上。

裴家世代清白端正,当年谢家出事。

燕帝作为让裴老将军寒了心,请令驻守边疆,从此没再踏入京城半步,就连燕帝多次请他回来也遭到了拒绝。

裴衍之略知一二,没问出那句背后推波助澜的是你,只道。

“前任户部尚书之死有了新线索,和梁建有关,证据还在查。”

这个案子是裴衍之和谢洵一起查的,知会一声无可厚非。

准确来讲他们之间的交情淡如水,只是几次查案有了交涉,私下没什么接触,上次谢洵会找他,裴衍之也略有意外。

“嗯,我知道。”

裴衍之离开的时候,远远看到一抹白衫背影,遗世独立,想来是谢洵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