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琵琶狠狠朝他砸了过来,撕裂了空气,顷刻间头破血流!

刚刚还怀抱着琵琶的人腿都在抖,甚至想不起来是如何被人抽出去,然后砸在陶奉的脑袋上的。

血溅三尺,众人惊骇,下意识的看向楼上的身影。

“谢洵!”陶奉摸了摸头,一手血,眼前发黑。

“看来你父亲的教训还不够。”

阴寒声音挟裹着杀意,仿佛刺骨三九天。

原本歌舞升平的场合此刻噤若寒蝉,没有任何人敢开口说话,眼睁睁看着那风流冷漠的徐北侯追出梦浮生,背影寒冽。

刚刚还提议给谢洵叫女人的官员惊呆了,竟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以后谁敢还说那位外室对谢洵不重要?!

冬日天黑的早,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白茫茫的,即将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