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洵面无表情的扣上中衣盘扣,收拢着劲瘦的风光,那张脸上还带着三分慵懒的情意,眼睛深不见底。极欲,仿佛能将人溺毙在一起。

“我等。”他将人往怀里一带。

那两个字,几乎都带着杀气。

孟棠安忍着笑:“那辛苦徐北侯了。”

即使是这样,谢洵也没走,夜夜宿在褚玉居。

第七天的晚上,他掐着孟棠安的腰,将人压在梳妆台前:“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