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洵最后一个咬字极轻,意味不明,引人遐想。

孟棠安娇软道:“徐北侯不近女色,心怀天下,还是书房适合您。”

“孟棠安。”谢洵笑了,勾着她下巴,长睫微垂,眸色深邃,“你在玩我?”

她坐在他腿上,在烛火下皮肤细腻如温玉,冰肌玉骨,绝色生香:“不过是点小情趣罢了,洵郎不愿意吗?”

“情趣。”慵懒声线从薄唇萦绕而出,谢洵眯着眸,“行,我陪你玩。”

褚玉居修建的再好,也不如徐北侯府,更何况是在书房睡一夜,偏偏谢洵这一留就是三夜。

直到第四夜,夜半,月圆,孟棠安睡得迷迷糊糊,冰凉温度落在唇角,强势掠夺呼吸,下巴被人掐着,怎么推搡也不管用,硬生生被弄醒了,眼泪汪汪。

“你骗人。”

谢洵还真应了:“嗯。”

“说好陪我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