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洵长身玉立,侧影颀长,站在她面前,那身红衣和女子雪衫红斗篷相互映衬,宛若璧人,咬字玩味。

“棠棠都叫我徐北侯了,我还敢不同意?”

“那洵郎不准还手。”孟棠安高兴了,甜腻转口。

“站着让你打?”

“好耶。”

“……”

谢洵那么多年被数不胜数的刺杀,这点雪球根本不算什么,想躲自然能躲。

不过看在孟棠安开心的份上,就陪着她闹了一会儿,那身衣裳几乎被雪打湿了。

褚玉居修建的极雅,入冬后九曲游廊、亭台楼阁都宛若冰雪画般,院子里一抹白裙衣角翩然。

“还带往脸上打的?”谢洵皱眉抹掉侧脸的雪,线条分明,皮肤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