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他们往另一个方向走去,那时书房的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一道白衣翩然的身影,帷帽被风掀起,看不太清脸,但看身骨是人间绝色,羸弱多情。

余宜瞥见,怔了一下。

“看什么呢?”同伴狐疑,“你怎么总走神?”

“没什么……”余宜收回目光。

那是谁,怎么从梁建书房出来?

心中冒出说不清道不明的想法,总觉得哪里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

今年的雪下得有些晚,长安终于迎来了冬季第一场初雪。

雪势浩大,天地皑皑。

谢洵刚从皇宫中出来,来了褚玉居,身上没披鹤氅,红衣映白雪,修长挺拔,轮廓冷峻,双肩也落了细碎的雪花,衣袂飘飘,猎猎生风,在天地间更显得意气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