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洵擦掉她眼角的泪,忽听她梦中呓语,模糊不清,靠近了才听到真切些。

“又不是我想当外室的啊。”

这一句话落在谢洵耳畔,令他骤然一僵。

女子闭着眼睛,一点也不安宁,冷汗淋漓,也许连梦都是委屈的,唇瓣翕动。

“他们为什么都要说我?”

是她出身低微是她不择手段,她肮脏她卑她不择手段。

那隐忍了很久很久未曾宣之于口的话,也只有在睡着的时候才会吐露一二,那么多委屈。

谢洵不懂,也不会关注。

这件事放在他身上不过一桩风流债,而世上所有尖刀、流言都指向了孟棠安。

“是我强迫的你。”谢洵看着那张脸,低声冷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