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用这么叫我。”

“好的,徐北侯。”

前几日哭狠了,声音到现在还是哑的,是另一种勾人。

她那天叫了很多声洵郎。

谢洵盯了她两眼,想说什么,又没说,走到软榻前坐下。

修长手指轻叩了叩桌面:“听他们说你一直没出屋?”

“到底不是棠安的家,不敢放肆。”孟棠安站在他面前。

谢洵冷淡抬起眉眼:“林府就是你的家了?”

“林大哥把我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