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先生,还要多久?”呼延观音急了。

司徒徽苦笑:“娘娘,这个我也说不好,陛下受伤太重,失血太多,也许一天,也许十天……”

闻言,在场的所有人脸色都是难看,如此敏感时期,太多事需要叶离做主。

而且万一出了差池,后果不堪设想。

这时候,牧野满身是血的走了进来:“怎么样,陛下怎么样了?”

“嘘!”

“陛下还没醒!”夏阳提醒。

牧野快速噤声,而后蹙眉低声道:“这如何是好?”

“寿王的人昨夜勤王,没让他进来,今日一早他的人又在神宫外闹了,说是要见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