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停了,一轮明月升起。

书房一片静。

冯凌志进来的时候,傅容珩靠窗坐着,身上披了件军装外衣,正在灯下对弈。

一人,一盏灯,一盘棋。

“四爷。”冯凌志说,“事办完了。”

傅容珩执棋的动作停了片刻,平稳应声。

灯下看人,看不透脸色。

这条路上,已死去了太多人,皆为故人。

冯凌志想,他也许有片刻伤怀,但落子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