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世界归于寂静。

傅景深早已是强弩之弓,又怎么能躲得过去这颗子弹。

他应声倒地,距离唐涵婷不过两三米,到也算死在一起。

五米开外,一个襁褓中的婴儿躺在雪地里,冻得青白,嚎啕大哭。

那尖锐的啼哭声,成了这尸横遍野的火车站,唯一一道声音。

雪越下越大了,仁慈的遮盖了世上一切污浊,呼啸的夜风恰似哀鸣,祭奠着这场洁白的葬礼。

“副官,都处理完毕。”警卫道,“这孩子……”

冯凌志面容复杂:“父母自寻死路,却苦了婴儿。”

“把孩子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