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位会汌新上任的管员想见见你,这都要走了,他们来送行,见一面?”

“你来安排。”傅容珩不喜应付这种场面,一手拿起旁边叠的工整的新衬衣。

梁商君斜靠一旁,看了眼窗户,忍不住:“你们俩怎么回事,还能感冒,不关窗户吗,楚今安那嗓子吓死我。”

傅容珩站在晨曦里,一颗颗严格扣上白衬衫的纽扣,又是外人眼中冷漠持戒的模样,终于掀起眼看他,语气平静:“你话怎么这么多。”

梁商君:“……”

那他走?

他说错什么了他?

会见了人后,他们坐上了回北城的火车,汽笛声响,划过铁轨,有人送行,火车逐渐消失在站台。

楚今安来时孤身一人,心里头惶惶不安,时隔三月,是山河无恙,故人在身边。

只是早上被梁商君撞到,她心底总觉得别扭,生闷气,在火车上一直没理傅容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