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该做的事。”楚今安要上火车了,“谢谢你。”

花楹看她上车,出声,淹没在汽笛声里:“我跟四爷无私情,你不必介怀。”

从头到尾,不过她一厢情愿。

前线。

黄沙漫天。

梁商君又熬了一夜,守着傅容珩用药,听士兵说这儿来了个女孩子,自荐当战地医生。

梁商君披了衣匆匆出去,心底莫名,一方面觉得这事来的突然荒谬,一方面又隐隐预感到什么,连脚步都加快了。

穿过重重营帐,远处天光刚亮,那儿站着一个背影,手提着皮箱,风尘仆仆。

“你好……”

梁商君话刚出声,她转过身来,露出一张清静消瘦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