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了骨头,人心还在,只有心脏还在跳动,情意就斩不断,二十余年的相识,凭什么放下。

庭院里的枯树败了又长,落叶归根,盼不来人回。

楚今安撑不住身体,跪在冰凉的地面,伏着装满行李的皮箱,泪流满面,耳边恍惚听一道声音。

“今安。”

是他吗?

楚今安抬起头,看到了父亲苍老许些的脸。

她喉头哽咽,滚出一个沙哑的字:“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