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今安忽然有些想笑,却又不知道该笑什么,烛火明明灭灭,烧至天明。

她最终还是没看,拖着僵硬的身子,将那封信同玉佩一起,放到了抽屉的最深处,咔哒,上了锁,又将钥匙扔进了花盆里。

像是暗格里不见天日的陈年往事,一并将旧人旧物旧情都封存在心底,上了拉条。

沉默在这场深夜。

不得以窥见天光。

病好不过几天,楚今安就着急回到医院。

她对父亲说:“我不去战场,但医院里的病人还需要我!”

楚长宗拦不住她,也不敢再强硬拦她,随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