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去不就行了,何需还用人陪。”

谢洵极少参与这种话题,那人闻言愣了下,赶忙道:“这怎么能一样,一年就这一次,更何况我家内人身子柔弱,我不陪着她去不放心啊!”

谢洵没再说话,过了约莫一刻钟,突地起身,往外走去。

那些人面面相觑,也不懂谢洵怎么就走了。

“备马,邬卓寺。”

身后温和声音突然响起,在寂静中吓了孟棠安一跳。

她转身看去,是个慈眉善目的和尚,四周也没什么人,杨枝花他们都在远处等着她,点了下头:“师父。”

他看上去年事已高,眉眼如同一卷展开的佛经,将温和二字刻在骨子里,双手合一,对她笑了笑:“这一次,别再弄丢了。”

“啊?”孟棠安听得一头雾水,“您认错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