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苦的,燕帝一口咽下,从思绪中抽身。

坐在这把龙椅上,不允许他缅怀过往。

没有人,能从他手中抢走这把位置!

燕帝打量着台下的人,在孟棠安身上停留了两秒。

谢洵出生的时候,步华已经走了,至于谢将军……

谢洵不会知道当年的事,许是巧合。

燕帝讳莫如深,不知在想什么,多年沉淀的威压教人畏惧。

“老七,身子可好多了?”

“多谢父皇关怀。”七皇子腼腆的抬起手,“儿臣身子一直这般,叨扰父皇雅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