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哭着说:“酷。”

“我也觉得。”阮柚安喜滋滋的道,半蹲在地上看着他们,捧着脸,眼神童稚,“你们不行哦,啥也不是。”

这能忍?能忍?

还真得忍。

“说吧,许高逸派你们来做什么。”

“对不住了兄弟,道上的规矩咱们不能忘。”男人深沉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