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很早以前说道:“一个剑客拯救不了一城百姓,将军可以。”

萧索的秋天,寂静的后林,梅花尚埋藏在枝头,黑衣的背影孤独,手中拎着的酒坛坠落在地,指尖描绘过冰凉的墓碑,温度一直冷到心里,割开一道血淋淋的口子,空了那么多年。

青色玉佩在深夜中,流转着盈盈玉光,映出了沉黑狭眸。

最终。

黑色土壤被长剑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