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

从未。

从、未!

那夜场景再现,女子的话音如消不掉的魔咒,一次又一次回荡在谢洵耳畔。

就像是心脏最柔软的地方被人捅了一把,不断撕搅着血淋林的伤口。

会没命,不,日日夜夜都在叫嚣着疼痛!

搁置的久了,于是他开始习惯,试着与之共存,可他每试图走近一步,就深入一寸。

贯穿心脏。

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