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静到没有任何声音。

谢洵在孟棠安面前服过好多次软了,他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屋中静悄悄的,呈现出长久的空旷,好似没有人来过。

谢洵一步步走出去,每走一步,停一下,仰头看着天上的月亮,四下无人,半晌,终于支撑不住,手指勉强扶着墙壁,竟有些直不起腰来。

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残忍玩弄着心脏,牵扯出或轻或重难以自控的情绪,名叫窒息。

在没人看得到的地方,他一寸寸弯下背脊,冷汗涔涔!

完全因为一个人,疼到哽咽。

吞掉一万根针也好过这样。

他愣了好久,说:“孟棠安,我好疼啊……”

声音随风起,风止,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