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忍心虐待一个病患吗?”

谢洵睨着孟棠安,从他的角度看,对方更像是一只求宠撒娇的猫了,囚服单薄,颈项细腻,锁骨若隐若现,毫不设防的趴在他床前,仰眸看着他,那双眼睛黑的纯粹,又生来深情。

“想爬我的床?”

我想让你滚下去,我自己独占床铺。

实话是不可能说的,她谦卑柔顺:“可以吗?能睡在床上,是棠安的荣幸。”

谢洵嗤笑了声,尾音讥讽莫名,修长冰冷的手指掐住了女子的下巴,指尖下的触感细腻生香。

他知道,孟棠安身上还有更软的地方。

“你知道三更半夜,对男人说这种话是什么意思吗?”

孟棠安被抬起下巴,被迫仰眸,他弄得她有点疼,四目相对,她看到对方在月色下晦沉不明的眼眸,锋利到令人心惊,温顺单膝半跪在地面上,眼尾弯了一下,像坏心眼的狐狸:“侯爷想要……”

孟棠安话还没说完,就被人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