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把她放下了。

她使劲搓手,哈气,搓耳朵,强忍着没有跺脚,“您看,我可以的!……”

我示意她,“可以跺脚。”

她点头,“好!”

我从老马手里接过朱砂碟和毛笔,来到棺头,蘸朱砂,开始画符。

老马凑过来,认真学习。

我停下来,看着他。

“行行行!我不看!”,他无奈,“看看怎么了,我又学不会……”

我没理他,继续画符。

老马搓着手,哈着气,也开始跺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