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有劳卢管事了。”秦小米笑着虚与委蛇几句,很快告辞,与秦爷爷他们往无则药行去。

卢管事回了长济药行,去后院主屋,见了邹掌柜,把订单给他看了。

邹掌柜瞥了一眼,不屑道:“才一千多斤?看来这秦家新染料的买卖,也不怎么样。”

“可能是秦家跟无则药行买了药材做秘方,所以减了咱们这边的订单。”卢管事又问:“掌柜的,可要出手,让秦家知道厉害?”

邹掌柜摇头:“不必,反正等大师傅们做出秘方包,她家这生意就做不了了,且此等关键时刻,动了她家,反而会惹得西北军与新皇不快,不值当。”

区区一个新染料,哪里有主子们跟魏朝新皇争权来得重要?

“是,小的遵命。”卢管事又说了秦二叔的事儿:“瞧着已经是个街溜子,媳妇也是个拿不出手的,妻族是没有丝毫助力,右手还废了,怕是这辈子就这样了。”

邹掌柜道:“那是这些农子活该。”

朝堂就那么大,官位就那么多,谁让他们不老实种地,非要去跟世家贵子们争官位,活该被算计,落得这般凄惨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