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参见几位朝廷圣使!”

曹典板着脸嗯了一声:“秦司马,你在任这些年没少助纣为虐,按照大唐律例最轻也要徒三千里。”

“只要你洗心革面交代出范信贪墨的罪行,本官可以保你一程,如何?”

“这……”秦司马欲言又止,他倒是想揭发范信贪墨,毕竟要不是后者拆穿假赵文翙,他也不会落得这般下场。

可关键是范信太干净了,除了包袱里的衣服和书本连副字画都没有,这让他怎么揭发?

至于所谓的黄金他更不敢开口了,一旦让那些阵亡将士的家属知道,还不得把他家祖坟刨出来,全家还怎么在本地做人?

见状,曹典重重哼了一声,双眼曝瞪道。

“说!”

秦司马浑身一颤低声道:“回圣使,不是下官不愿意说,而是范信确实清廉如水,根本就没贪墨什么黄金。”